我不是南開大學的畢業生,沒有上過向光忠先生的課。但是從我到天津后,一直有幸接觸向先生。未到南開工作之前,先生的名字就如雷貫耳,語言學會成立后,經常在一起開會討論,到南開工作后,見面聆教的機會就更多了。先生雖然年高德劭,學問深厚,但是從來謙和熱情,對後學鼓勵有加,對我這個從未及門的後學,絲毫沒有冷落擯斥,相反總是問長問短,鼓勵鞭策,使我心中感到好像就是他的學生一樣。
到外地參加學術會議,同行們聽說我是天津來的、南開來的,總是有不少先生問起向先生,甚至在海外港台,熟悉問候向先生的人也很多。這種情形使我感覺到,向先生在學界諸公中口碑極佳,因此朋友遍天下。這應該成為我的楷模。作為學者,道德文章是人們評價的尺度,道德猶在文章之先。向先生為學界稱道,怹的道德文章,確實都是我永遠的榜樣。對比一些學問雖高但崖岸浚深難以接近的人,我更願意親近向先生這樣的學者。
昨晚10點46分台灣輔仁大學李添富教授打來電話,他剛剛得悉向先生逝世的噩耗,已經來不及獻上花圈,也不便深夜打電話到先生家致哀,托我在追悼儀式上代他表達哀悼和弔唁之意。我被添富兄的情誼感動,也為向先生有海內外那麼多的知音感到欽佩。
向先生的身前身後名是毋庸置疑的,怹對中國語言學的貢獻將被弟子們和更多的學人緬懷,怹的學問將被後來者發揚光大。
怹永遠活在我的心中!
评论